不管不顾道:“我家小姐医术精湛,需要偷学这劳什子旁门左道?!”“没规矩,
怎么和主子说话的,掌嘴!”门口两个婆子冲进来,一左一右牵制住香附,
贺昭枝“啪啪”两巴掌下去,香附的脸肿了起来。“回去好好学学规矩!
”香附作为青黛的陪嫁贴身大丫鬟,代表的是青黛的脸面。俗话说的好,
“打狗也要看主人”,掌掴香附,就跟掌掴青黛没什么区别。打完巴掌,
贺昭枝吩咐道:“把人扔出去。”两个婆子将香附架起,扔出了福禧堂。
国公爷“康复”了半个时辰后,贺荣和母亲秦氏亲自把万莺莺送出东角门。贺荣回来,
看着二妹:“你说你堂堂国公府小姐,跟一个丫鬟置什么气?”贺昭枝拿起香盒,
从中挑挑拣拣,选出一块香饼让丫鬟换上:“大哥,我就是见不得青黛那清高样儿。
”“那种罪臣之女,能进我们国公府的门,是她的荣幸,让她当妾怎么了?她要不愿意,
就把她休了,让她跟着家人一起流放到西北去。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!
”国公夫人秦氏道:“昭枝慎言,要不是青黛,你爹现在还醒不过来。
”这也是国公府不敢轻易休妻的原因。国公爷好不容易痊愈,就怕今后再出什么变故,
还需要青黛诊治。三妹贺昭叶笑道:“娘亲,你真信她是神医传人啊?
太医院判都无能为力的病症,她一个内宅妇人瞧了两眼就瞧好了?侥幸罢了。依我说,
是父亲福大命大,她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,赶巧了。”有没有瞎猫碰上死耗子,
秦氏心里门清。她的咳血症确实是在青黛的调理下一点一点好转的。秦氏担心道:“荣儿,
你觉得呢?”荣儿这痿疾,也不知道痊愈没有。之前听说有好转,但青黛说了,要藏精,
通房丫头也不让安排。其他府上的公子哥,十岁出头就有了通房丫头。荣儿都二十有三了,
还是童子之身。秦氏想到这里,就心疼得无以复加。本想借着和青黛圆房,让荣儿试试,
没成想荣儿还被赶了出来。确实有点不知好歹了。贺荣:“母亲还请放心,儿子已经大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