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小贺总和芸姐来个一分钟法式热吻。”场上人都在起哄。再没人注意我。
我的脸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,嗓子开始发痒。两个身体缠在一起,场上人开始数秒。
“58、59、58、57、56……”贺开阳吻得很忘我,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,
他闭着眼睛,睫毛颤动。他的耳廓微微发红,这是他动情的标志。
他们或许可以吻到地老天荒,但我坚持不住了。我推开了别墅的门,即将跨出去时,
回头看见冯芸芸离开了贺开阳的双唇,灯光下,他们嘴角透明的丝线格外旖旎。
或许是过敏的原因,我胸口闷,上不来气儿。出了门风一吹,身上的皮肤开始发痒,
我不敢挠,拿出手机叫车。但是南山别墅,太偏僻,并没有车接单。等了十来分钟,
终于有司机愿意来,可不到一分钟,他又取消了订单。这一刻我的委屈全面爆发,
为什么给了我希望,又反悔?网约车司机是这样,贺开阳也是这样。我痛哭出声,
蹲下来抱着自己的肩膀,眼泪流到胳膊上刺挠的疼。我想这一刻我的样子一定格外可笑,
一边哭一边浑身挠,像一只滑稽的猴子。忽然前面有车灯照射过来,远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。
等我能看清楚时,车已经开到了我的身边。驾驶室走出一个男人,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衣,
站在我身边时,我才看清他的五官。“盛颜,你怎么搞成了这副鬼样子?”我更委屈了,
哭着扑到他的身上,声音沙哑。“小叔叔,我喉头水肿,你要是再不送我回家吃药,
我就要死了。”2贺景修开着车,一路狂飙,我紧张地拉着门上的扶手。“小叔叔,
一时半会儿倒也死不了。”贺景修是贺开阳的小叔叔。“放心,我不是贺开阳那没用的小子。
”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贺景修声音带着鄙夷与怒气。“你过敏成这样,他在干什么,
怎么不送你去医院?”我心头一阵苦涩,眼睛又开始发酸。“他没有义务随时都照顾我。
”“那你就有义务,在他断腿的时候伺候他?”我低着头,沉默不语,眼泪顺着眼角流。
我和贺开阳一起长大。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