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磨破了血也无法获救。一周后,等她想起我时。我早已冻得僵硬。1“郑小姐,
林先生已经退烧,完全可以出院,你知道病床紧张……”护士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,
欲言又止。林升半夜已经体温正常,郑可愿却坚持让他住了三天。“再仔细查一遍,
他从小身子骨就弱,我就怕他落了病根。”护士恼火地走开,边走边小声嘟囔。
“自己就是医生,怎么看不出来就是普通感冒?”林升微微欠身,郑可愿急忙身后托住他。
“可愿我还是出院吧,省得有人背后说闲话,只是……”他有些委屈,“我也没地方去,
铭哥也不欢迎我。”提起我,郑可愿脸色铁青,咬着牙。“我的家就是你的家,
你理他干什么?要不是他回去太晚,你怎么会冻得发烧?”林升红了眼。
“我不想你们为了我吵架,我这种不详的人,到哪儿本来也不受人喜欢。
”自从他离婚后敲开我和郑可愿的家门,这套说辞我已经听了太多次。
郑可愿越发心酸地抱住他轻拍着后背。“没事,你哪儿都不用去,跟着我就好,
等顾铭知错了我让他来给你好好道歉。”林升皱了皱眉,“他……他会跟我道歉吗?
我看他昨天挺不服气的。”“哼,嘴再硬冻两天他也得服软。
”郑可愿眸间丝毫没有半点懊悔。“铭哥不是说他有幽闭恐惧症吗?”“你听他鬼扯!
结婚这么多年都没见他说过,偏偏我昨天要收拾他就有问题了?”她很不耐烦,
“好了别提他,我最清楚他的性子,收拾完就知道乖了。”像是安慰自己似的,
“那间地下室我以前改了酒窖,有低温装置的。”正常情况下,
温度会保持在8°~18°之间。但她还不知道,年久失修后装置被损坏了,
始终在-10°至-20°之间。在她把我关进去的第二天,我已经失温活活冻死在了里面。
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。2我从地上爬起来,已经感受不到冷热和疼痛了。有片刻的怔神。
直到看到蜷缩在地上的自己才知道我已经死了。前一日的场景仍历历在目。
只因为我生病去医院回来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