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都只有司衍一人。”这些话,云鸢前世并没有说过。我也不明白,她为何要说。
我已经表现得足够平静足够听话,甚至坦然的接受了自己是她们的赌注这一事实。可为何,
她还要这般穷追不舍,非要将我伤得千疮百孔才甘心。我忍不住偏头嗤笑一声,
轻声道:“云鸢,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呢?”“你们视我为赌注,我已经知道,
也并不打算强求。”“你说我窃取宝物,我也脱下来还给了你。”“我已身无一物,
如今所求,只有回家这一个愿望,你贵为执掌八荒的帝姬,连这都不肯成全吗?
”我一字一句,语气平静,眼眶却还是止不住的充血发酸。云鸢愣了愣,
刺进我心口的剑竟退了几分。可很快,她反应过来,
憎恶的望着我:“要怪就怪你长了一张跟司衍如此相像的脸。”“你一介低贱妖物,
如何配得上这样一张脸?”“我告诉你,我的东西你一件都别想带走!”“你想离开,
那就把这护心内甲脱下来!”剑尖再次刺进我的心口,带起一连串猩红的血珠。
我的嘴角溢出鲜血,握着那柄几乎快要杀死我的剑,却突然有些想笑。原来如此。
她们因我这张脸而接近我,却又厌恶,我长着这样一张脸。仿若我长成这样,
是对她们白月光的亵渎。周围的仙侍捂着嘴看我,眼里俱是嘲讽的笑意。
“这妖物还真以为帝姬喜欢他呢,谁不知我们帝姬最是专情,几千年来也只爱司衍战神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