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实在不忍心为难她,就自己去医院付了药费。我一瘸一拐回到家,
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外卖头盔。门里传来一阵嘲笑。“那女的真是个傻子,我一装她就信了。
”……“你就不怕,她站在门口,正在听我俩说话?”“她就算听到了,也不会跟我分手。
”聂阳的声音传出了门框。“分手?我在病床上的时候,陈木死皮赖脸非要伺候我,
我妈赶都赶不走。”“她就是天生贱命,不可能离开我!”我不禁错愕,
下意识推开了一点门的缝隙,看到了室内的场景。身穿外卖服的女孩亲手给他喂了一颗荔枝。
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。“亲爱的,时间太晚了,我走啦。”我手抖了几下,退回了楼梯间,
刚刚摔伤的手传来刺痛。手里的鲜冻荔枝化了冰。水滴在地面,滴滴答答。
我忽然觉得有点累。聂阳说,他喜欢吃冰冻后的荔枝。所以,我从医院回来,
忍着痛到大润发给他买了荔枝。没想到,人家早就吃上了。聂阳是我的男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