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跟着神色惶惶的老鸨。“张老板请息怒,沈哥儿他是今天才来上工的,不太懂规矩,
请您大人有大量......”男子冷冷哼了一声,语气净是嘲弄。“第一天上工?
上次那个宋哥儿你也是这样说的。我看他们那媚态倒是熟稔得很,
你是想说贵楼的小倌都无师自通不成?”老鸨脸上厚重的妆容几乎裂开,但仍努力维持笑容。
“这......过几天我再去竞拍几个哥儿,保证是个雏儿,到时首先伺候您,
给您赔罪如何?”说话间还小心翼翼拉着对方衣袖。“不必了!
花嬷嬷你都不看看你这是第几次糊弄我?你好自为之吧!”男子冷着脸挣开衣袖,拂袖离去,
留下老鸨在原地凌乱。我站在不远处看了一场好戏,嘴角笑意渐浓。
敢情这位张老板喜好南风,还执着于良家子。巧了,我家中不就正好有一位。思及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