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的逃窜让她原本就柔弱的身子更加虚弱。她总是舍不得买药的钱。
只有我把药给买了放在家里,她才会一边嗔怪我浪费钱,一边为了不浪费药才煎来喝。
我也不知怎么回事,越快到家,我心里的一种不祥的预感越加强烈。
住在我家隔壁卖豆花的武婶神经兮兮地上前将我扯到角落。“杀鱼的,
你家穷我们这些街坊邻居都知道,大家都是苦命人呐。”我不解,疑惑地看着她。
虽然我们日子苦,但是我们这一片的人都在努力靠自己的双手双脚吃饭,
从来没有抱怨过苦命。“婶子,是发生何事了吗?
”她的脸色一变:“你还不知道吧……唉……你自个回家看看吧。”我一脸茫然,
推开摇摇欲坠的家门。映入眼帘的是我的阿姊,面色苍白身体笔直地躺在床上。
侄女萤萤蜷缩在床边,眼角挂着还没干的泪珠。看到我进来,才扯着嗓子号啕大哭。
我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武婶从身后出来:“今日下午你阿姊还托我给你们家从集市带把细面,
我这一回来就给她送过来。”“不曾想萤丫头说娘亲睡着了,叫不醒。我这才觉得大事不妙。
”我上前去握住阿姊的手,不再有往日的温暖,取而代之的冰冷。不可能呀,
我要去做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。我将手探向她的鼻息。没有呼吸。我不死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