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严冬腊月,我的后背却冷汗涔涔。「我梦到我们成婚当日,香冷金猊,被翻红浪,
你掀开头帕甜甜地唤我‘相公’。」他想了想,不好意思道:「我还没说话,
你又撒着娇上来要我抱,黏着我就是不撒手。」冷汗转变成了诧异,
我真的很想打开他的头盖骨看看,到底里面是换成了哪头猪的脑花。
骆沅说完后向我张开了双手,他道:「祯儿,让我抱抱你。」他喊出我名字的那一刻,
我很想摇着他的肩膀大声告诉他,你堂堂一个侯爷,白日里不知自重,污言秽语,
像什么样子?!往日最是客气时不过一句「江祯」,现在仗着自己忘了过往,还叫起叠字来,
成何体统!我僵硬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余光瞥到下人们敢怒不敢言的模样,
心中不知怎的涌上一阵恶劣。我不自在,你们也别想自在!骆沅的呼吸声很轻,
像是下一刻就要消散,他的掌心却没来由地烫。他笨拙地伸手想抱我,
但很快又尴尬地说道:「祯儿,我都不记得该怎么抱你了。」我向后伸出手,与他十指相扣,
将他的手拉到我的身侧,轻声道:「是这儿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