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我顺路去替她买了安眠药。姜母的死讯传来时,我正和姜鸢兴高采烈的分着巧克力。
漫天的谩骂和指责向我飞来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姜鸢哭得撕心裂肺,
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说上话,就被带离了姜家。这些年,我都活在悔恨中。
如果不是我非要去买那劳什子巧克力,姜母是不是就不会死。姜鸢也不会年少丧母,
孤苦伶仃。还记得以前,她一吃到巧克力就会眉眼弯弯,心情大好。可现在,
却成了她一辈子的伤疤。也是那次的刺激,我成了哑巴。任凭我怎么用劲,
都发不出一点声音。「姐姐的腰好软。」隔音不好,顾森意乱情迷的声音从隔壁传来。
一字一句,宛如利刃。当我将脚底最后一个碎渣挑出来时,激烈交错的喘息声也停止了。
顾森开门将我放了出来。他故意将腕上的手表露出,向我示威。这是三天前,
姜鸢一掷千金为他在国外定做的绝版。「亲爱的,你留着这个哑巴干什么,真晦气。」
顾森再次搂上姜鸢的脖颈,在她耳边吹着气。姜鸢扣住他不安分的手,冷笑了一声下了楼。
我没有搭理顾森的挑衅,主动去厨房准备了饭菜。而顾森依旧黏着姜鸢,还劝她和我离婚。
他还是太天真了。姜鸢不会放过我的。果不其然,姜鸢气性翻涌,拔高音量赶走了顾森。
顾森走时,也是一脸错愕。热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。我的行为让姜鸢再次沉了脸。
「你想和我离婚是吗?」她挥手,滚烫的菜汤泼在了我的手臂上,烫破了皮。「方宴礼,
我告诉你,你这辈子都别想着离开,这是你欠我的。」那么冷漠的眼神里竟然有泪光闪动。
我说不了话,不能安慰她,只能伸手替她擦去泪水。她似乎有所动容,找了家里的医药箱,
细心的替我涂着药膏。我一瞬间恍惚了。小时候,
我的身上时常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各种各样的小伤口。每一次,都是姜鸢替我擦的药。
「吹吹就不疼了。」那样好的时光,以后再也不会有了。女人的心思果然是最敏感的。
姜鸢的怀疑没有错。我是想和她离婚了。以往我从不主动做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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