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话里话外无不在透露陈彦庭多么在意她和肚子里的孩子。而陈彦庭默许了她的示威,
甚至会在我偶尔不愿应付她时为她撑腰,他总是对我说,「你别太过分!
玉儿肚子里怀的是我陈家的种,你最好把她供起来,毕竟你不能生。」我以为是他失忆,
忘记了我不能生育是因为救他受了伤,可他没有失忆,却还是一次次往我最痛的地方扎。
我再也待不下去,狼狈起身,落荒而逃。走出院门,胸口的疼痛就迅速蔓延,我全身脱力,
依靠在墙边才不至于倒下。院门内,林玉儿问陈彦庭:「夫人刚刚听到了吗?」
陈彦庭笑得自信,「没有。以她的性子若知道我的失忆是装的,非得闹得人仰马翻不可,
怎会像现在这般安静离开。」林玉儿又问:「若是夫人有一天知道了真相怎么办?妾身好怕。
」他沉思了片刻后开口:「到时生米已成熟饭,她闹就随她闹吧。她那么爱我,
最后总会原谅我的。」「你现在好好养胎,平安生下孩子。到时,我自会给你想要的名分,
不会让她伤你分毫。」林玉儿得到承诺,欢欣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。我再忍不住,
呕出一口血,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。再次醒来,
师父正恨铁不成钢地骂我:「我把你养这么大,不是让你为了个臭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。
」看着师父一张一合的嘴,我苦涩开口:「我愿意跟您回谷,还请您尽力为我拔毒。」
陈彦庭不知,我为给他试药,已经中毒颇深。师父终于展颜,「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