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住扶我的动作,板着身子插着兜,“陈若晴,你又在装什么?
”“想用这种伎俩让我服软?苦肉计吗?”我摇摇头,“明天我希望能看见离婚协议。
”说完我忍着胃里火烧一般的疼,扶着墙向外走。“陈若晴!除非你死了,
否则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!”才走出家门没几步,我就晕了。再醒来时,
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,有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趴在我的手边。那是闺蜜收养的小女孩朵朵。
小姑娘察觉到我醒了,起身给我倒了杯水。我看着刚有桌子高的她,笑着揉揉她的头,
“朵朵真乖。”朵朵抱住了我,“干妈,你要好好养病,朵朵会一直陪着你的!
”小女孩身上的奶香侵占了我的鼻腔,我抱着她,心里有了一丝慰藉。尽管我清楚,
这副身体撑不了多久了。闺蜜推门进来,见我醒了,给我喂了药。她叹了口气,
红着眼眶哽咽道:“早就说不让你嫁给秦时淮,你走之后没多久他就跟林纾勾搭上了,
玩了一出莞莞类卿。”“你你看看现在把自己身体搞成这样,值吗?”我低垂着头,
苦笑:“经历过了才知道不值得。”第二天,医生对我进行了会诊,在等结果的时候,
我接到了秦时淮的电话。说话的人却是秦则。“我爸昨天应酬喝多了,解酒药在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