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上前扶住我。我将那账上的问题添油加醋地往严重说了,
好像下一刻就要一家子流落街头了。她倒是十分相信我,一听是关于钱,脸色顿时煞白,
“那这可如何是好啊。”一抹眼泪,“婆母,都是我不好,没有经管好这些营生,
连累一家人跟我受苦了。”她将我的手紧紧攥在手中,“可卿你可得想想办法啊。”“不如,
让你父亲帮衬一下。”她试探着问。“不可。”我斩钉截铁道。“父亲要是知道定然盛怒,
这事还得我们自己想办法。”“眼下唯有一计可施。”“哦?可卿有办法?
”看着她这副满眼是钱的样子,我不禁冷笑。果然,只有钱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。
“我有一闺中密友,自己做了些营生,现在已经是富甲一方,早些年她让我我投些钱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