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含笑看我吃着蜜饯,嘴角微扬。“慕歌。”“嗯?”“终于见你素颜了,
原来...你长这般模样。”沈墨语带笑意,我却如坠冰窖。糟了,竟忘了施粉!
我丢下蜜饯,掩面欲往梳妆台奔去,却被他一把拉住。“慕歌,不必再施粉了。
反正你学柳如意学得也不像。”我愣在原地。3.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有一次,
沈墨突然命令我,“把脂粉卸了。”我没听清,猛然抬头,“什么?
”他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,“林慕歌,让我瞧瞧你本来面目。”我坚决不肯。
那是我分内之事以外的事了。毕竟收人银钱,替人办事,我须得时时以柳如意容貌示人。
为的就是让沈墨时时忆起她的模样。可如今,沈墨什么也没说,就转身走了。
仿佛我是否施粉也无甚紧要。“过来,睡觉。”沈墨换好了寝衣躺在床上,掀开锦被,
向我张开双臂。他神色自若,仿佛习以为常。不知从何时起,
我们之间的相处宛如一对寻常夫妻。每晚他都要搂着我才能安眠。可想到终有一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