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两个高富帅哥哥就带她来做全面体检了。
”护士一边收拾医疗用品一边絮叨着……我呆滞片刻,颤抖着抬起右手。
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。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,自从失去双亲,
绘画就成了我生命中唯一的慰藉。我望着缠满绷带的右手,心如刀割。
这双曾经创造过无数画作的手,如今却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做不到。那些未完成的作品,
那些尚未实现的梦想,是不是从此都要成为泡影?5.我的画笔,就这样要被迫搁置了吗?
命运为何如此残酷,连最后的精神寄托都要剥夺?推开病房门的瞬间,
迎面撞上了两位胡少和何芸。他们刚从隔壁病房出来,何芸还在撒娇抱怨着不想打针。
看到我,她眼底闪过一丝得意,随即又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:“挽歌姐,对不起,
都怪我没及时阻止可可……”两位胡少见状,立刻心疼地安抚起她来。“不关你的事,
倒是有些人矫情得很。”胡晚贺冷冷地瞥了我一眼,眸光凌厉。“一条狗而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