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们今天去我奶奶的老房子,咱们在院子里多搭几个灶台。"时启晨从背后环住妻子,
下巴抵在她发顶,爸说的对,我们要抓紧时间,毕竟咱们这些亲戚都到齐了也得二三十口人。
”绰转身把脸埋进丈夫胸口。她想起父亲砍骨时暴起的青筋,
想起他往酱汁里加蜂蜜时微微翘起的小指——那是他给女儿做饭时养成的习惯,
因为小时候的梁绰嗜甜。"我害怕。"她终于说出这三个字,声音细如蚊蚋,
"如果空间突然消失..."时启晨的胸膛传来稳定的心跳声。他什么也没说,
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她。窗外,早起的麻雀开始啼叫,新的一天开始了。而三个月后,
这个世界将永远改变。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乡间小路上,
梁绰和时启晨驱车驶向奶奶的老宅。这栋房子位于涿市远郊的顺东村,周围住户稀少,
大部分都搬到城市去了。自从奶奶去世后,时启晨每年都会抽空回来打扫,所以院子虽旧,
却并不破败。车子停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,梁绰跳下车,打量着这座老宅。院墙很高,
爬满了野生的藤蔓,几株老槐树的枝丫探出墙头,在微风中沙沙作响。时启晨掏出钥匙,
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,一股淡淡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。“比我想象的干净多了。
”梁绰跨过门槛,踩着红砖小路往里走。院子不算大,但胜在空旷。“我每年都会回来收拾。
”时启晨拍了拍手上的灰,“奶奶走后,这里的东西基本没动过,就是怕哪天想回来看看。
”说着,他掀开井盖,打开了自来水的总阀门。梁绰点点头,没再多说。
她知道时启晨对奶奶的感情很深,这栋老宅承载了他少年时为数不多的温暖回忆。
两人没耽搁,立刻开始干活。他们从车上卸下提前买好的煤气罐、炉灶、高压锅和保鲜盒,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