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对违规学生的惩罚力度减小了很多,所以江慕晚并没有收到太多的是实质性的严惩。
同时,江慕晚和翊时川在打球方面已经天下无敌了,
几乎每天下午随机挑选一个上体育课的班,挑战这个班的顶端战力,
成为了男生眼中的篮球新星。这一天,早上第二节课,江慕晚又拉着翊时川逃课了。“不是,
晚哥。没必要逃这么勤吧,你数数这都多少次了?这节课可是数学老登的,
要是被他抓住我们要在年级部站到晚自习去啊。”翊时川和江慕晚顺着学校围墙边缘,
从操场厕所一路溜向篮球场。“怕什么,我早就给老师说明了,明天就是运动会开幕式了,
现在不练更待何时!?”江慕晚一边谨慎地观察着巡查老师,一边脱下校服上衣。“快,
跟我学学,把上衣脱了,假装你是高三的。”“不是,你怎么比我还熟练啊,晚哥。
明明之前是我经常逃课的,你安静地不像话,现在怎么比我都熟?
”江慕晚不耐烦地摆了摆手:“别废话,快点!”与此同时,数学老师看着讲台上的纸条,
神情严肃,实际上他在思考“登”是什么奇怪的词语:登,我们被体育老师叫去训练了,
昨天鄙人有幸被校篮球队破格录取,我们很快就要代表学校的荣誉参加比赛了,故无法上课。
——江慕晚、翊时川沉痛敬上!这个“沉痛”是在为上不了数学课而惋惜吧,应该是。
“晚哥,这里!”篮球场上,翊时川接住江慕晚传来的球,顺带撞飞一名跑过来的同学,
完美跳投。“哐!”篮球空心入网,又是一场碾压局:16:74一看时间,还有半节课。
这节上体育课的是高二7班,7班是年级公认的体育强班,因为他们班的体育生是最多的,
妥妥的有拿下今年运动会第一名的架势。江慕晚才不管这些:“已经最后一个班了么?
”“差不多,就剩下历政地那两个班没有打过了,我看也没有必要了,
那两个班男生加起来还没有20个,1米75以上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。”翊时川附和着。
这些天江慕晚打篮球的原因可不只是为了玩,毕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