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杏眼含春,面容依旧如桃花般娇嫩。凌乱的头发的被她枯树枝随意地盘起,几丝发丝垂落,
更添几分惹人怜惜的破碎感。纯白的连衣裙破碎,露出她纤细白嫩的双腿,
宛如跌落人间的天使,美得脆弱又凄美。叼着香烟的男人碾灭烟头,也朝着鹿溪这边走来,
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。“细皮嫩肉的,来这种地方做什么?”说着,
男人布满老茧的手突然掐住鹿溪的下巴,腥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。本能地,
鹿溪使出吃奶的劲掰开男人的手,拔腿就跑,却被男人一把揪住凌乱的发丝。
剧痛从头皮炸开,她踉跄着向后跌去,后腰重重撞在树干上,痛得她闷哼一声,
一股绝望瞬间涌上心头。“想跑?也得等我们哥俩爽完!” 男人狞笑着丢掉猎枪,
然后倾身往鹿溪身上压去。鹿溪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却被男人粗糙的手掌狠狠按住肩膀。
“救命!” 鹿溪声嘶力竭的呼喊撞碎在林间。“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!
”男人的狞笑声愈发张狂,抬手就要去扯鹿溪的衣裙。就在这时,只听“嘭”地一声响起。
站在旁边年轻猎人轰然倒地。下一秒,又“嘭”地一声响起。
压着鹿溪肩膀的男人喉间爆出一团血雾,他瞪大双眼,手指还保持着抓向鹿溪的姿势,
便直挺挺栽倒在她身侧。温热的血溅上鹿溪苍白的脸颊,她浑身颤抖着望向子弹袭来的方向,
只见余晖中一道颀长身影裹着凛厉的气息踏着满地碎金走来。拓厉冰蓝色的眼眸泛着冷光,
黑色西装的肩头沾着泥渍。他持枪的手还冒着青烟,皮鞋碾过枯叶发出细微声响,
每一步都像踏在鹿溪狂乱的心跳上。“我都舍不得碰她一根手指,你们居然还想染指她。
”像是还没有解气般,拓厉对着已经没有了气息的猎人又补了两枪,
子弹穿透血肉的闷响惊飞林间宿鸟,也震得鹿溪喉咙发紧,耳朵嗡嗡作响。拓厉收起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