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中衣飘然落下。“别说,宋夫人腰还挺细的。”“宋将军确实是会享受啊!”下流的话,
不断从宾客嘴里传来。我的脸色,随着这些腌臜的话,一点点苍白起来。胆大的男人,
那双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池欢。谨慎的人,早就发现宋泽言神色中的隐忍和怒火。“池欢!
你简直疯了!”宋泽言把身上的喜袍脱下来,披到我身上。我扯着嘴角。
“这难道不是你想看到的吗?”自从池羽死后,你恨不得死的人是我。我只是还没死罢了。
“都给我滚!”宋泽言一脸怒气的把我扯回后院。我疯癫的笑着,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。
“你是要给我休书吗?”我带着笑意,认真的问他。曾经,我日日夜夜为宋泽言而哭,
为他的冷血而哭,为他的冷落而哭,为他的冷语而哭。但是,刚才,
我已经为他流干了最后一滴泪,我再也不愿为他而哭了。我以后要笑着活,笑着死!“池欢,
你别再这装模作样演戏了,没人来看,你要是不想做宋夫人,有的是人做。
”宋泽言觉得池欢这次的把戏没意思透了,没兴趣继续和池欢玩下去。希望池欢见好就收。
我停下笑,反问道,“既然有的是人做,那你就放我走吧。”宋泽文一巴掌甩过来,
紧皱着眉头。“你休想让我放过你!当初要不是你,小羽怎么会死!
我和小羽又怎会生死别离。”“况且!就算我放了你,池夫人会放过你?
你弟弟前几日的赌债好像还是你求着我替你还的吧。
”嫡母当初不顾我的意愿把我送给了宋泽文,只是为了还她儿子在赌坊欠下的债。
我和宋泽文一样恨他们,但是我却不得不听他们的。我的亲生母亲,王姨娘,
还在他们的手里。宋泽文冷笑,他不会相信池欢这个女人的鬼话。“当年,
你能为了宋府的富贵,给我下药,抢了池语本该有的一切。害死了她,
现在你能甘愿放弃宋府的一切?”曾经,因为这件事,我解释了千百次,
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。可是他从来不听,也不看。这次,我心灰意冷了,
也不想再解释给宋泽文听了。宋泽文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