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不知道,我回来是因为我快死了。我成了顾时渊的皇后,在坠崖十年后。洞房那夜,
他蒙住我的眼睛,指尖在我腰际流连。房间里的檀香让我全身起遍红疹。“阿渊,
把檀香换了,我闻不得。”男人修长的手指顿住,“衿衿忍一忍,总会习惯的。
”我又疼又痒,忍着泪意褪去衣衫。顾时渊灭灯,在皎洁的月光下用绸带蒙住我的眼睛。
“阿渊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。”我打算告诉他我马上要死了。他却充耳不闻,
捧着我的脸微微颤抖,“这样更像了……”我摘下绸带,“像什么?”四目相对的一刹那,
我看见他眼底闪过的一丝失落。“没什么衿衿,我说你像十年前一样美。
”他再次蒙上我的双眼,吻如雨点般落下。窗外有梨花飘进,他随手接住一朵贴在我后腰上。
他的手每一次用劲,花瓣汁子就顺着我的腰上流下。深夜我筋疲力尽,靠在他怀里睡着。
我梦到今天的册封大典。所有妃子都跟我长得差不多。那些女人眼里充满着不甘与嫉妒,
还有嘲讽。我被噩梦惊醒,冷汗浸湿了顾时渊的胸膛。“衿衿别怕,我在。
”他一只手与我十指紧扣,另一只手细细摩挲着我的后腰。我贪恋来之不易的温存,
又沉沉睡去。醒来时我浑身动弹不得,睁眼一看,手脚全被金银锁链绑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