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少被这一家子的蛀虫掏空了。”“那一身的绫罗,似乎是京城绫罗坊的手艺,
还有那拐杖,上头的纹路,倒是有几分一品阁巧匠的功夫。”“样样都要最好的,
若是我没记错的话,沈青川一年的俸禄,也买不起其中一件吧?
”“他沈青川离府三年不闻不问,俸禄更是没落到沈家,那些东西从哪里来的,
可一点都不难猜。”和离已成定局,既然要走,她的东西自然不能便宜了沈家人。
就算是吃进去的,也得给她吐出来。盛清宁的私库不远,三两句话的功夫,就已经到了跟前。
守着库房的下人正在打盹,盛清宁扬手就是一鞭子抽了下去。惨叫声紧跟着破空声响起,
守库房的下人还没看清楚状况,就捂着肩膀蜷缩了下去,一边哀嚎,
一边怒骂出声:“哪个不要命的,居然敢偷袭老子,知不知道老子是——”话还没说完,
他就看到了盛清宁。仅停顿片刻,他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:“少夫人,
您无缘无故动手伤人,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?”他上下打量着盛清宁,一点都不害怕。
谁不知道,盛清宁痴恋他们小侯爷,据说为了留在少爷身边,今日都豁出命去闯宫门了。
而他爹跟沈老夫人的关系可不一般,所以才捞得一个看管盛清宁私库的肥差。“说法?
你想要什么说法?”盛清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漫不经心的将鞭子缠在腕上:“不如先说说,
若是玩忽职守丢了库里的东西,该如何给我个说法?”盛清宁方才便看此人眼熟,
言语间稍一回想,心里便有了底。这七分像的脸,正是沈正付的儿子——沈大昌。
此人她见过两面,当时瞧着此人目光飘忽,隐露贪婪,便知不是个好的。三年前她初入沈府,
想着既是一家人,便理应帮衬着,沈青川常年不在府上,她也不能亏待了沈家人。
为免沈家之人每回来寻她支取银钱尴尬,便将库房钥匙,留了一把给沈老夫人。
管家沈正付是老夫人的心腹,沈青川这些年偶有书信入京,也是沈正付张罗,
在府上自是得势。见着此人,盛清宁便知道,她那些嫁妆,定是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