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起叶婉就走,没有回头看我一眼。喻斯年的兄弟们还在笑:“等她装完了我们再继续,
喻哥可交代过了,让我们今晚好好玩。”可下一秒,我猛地喷出大口鲜血,
脸色也灰败了下去。我看着天花板,耳边嗡嗡作响。一切都要结束了。医院里,
喻斯年给叶婉包扎完脚,突然心头一紧。一想到离开时我倒地苍白的脸色,
他就觉得格外不安。他刚转身想要回去,就接到医院的电话:“喻先生吗?
陈女士的病危通知书还没签,请您立刻来一趟。”喻斯年猛地站在原地,整个人僵住了,
手机几乎拿不稳。他甚至以为是诈骗电话。陈安月的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吗?
喻斯年的脑中飞快闪过她今天那张苍白的脸,以及她下意识捂住胃部的动作。他忘了,
她一直都有胃病。他喉咙有些发干。“她怎么了?”“你还不知道?
陈女士的癌症已经恶化了,现在情况很危急,再不来,可能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!”癌症?
怎么可能?喻斯年站在原地,耳边嗡嗡作响,连叶婉焦急的呼唤都听不清了。
他疯了一样冲下楼,刚好撞上载着我的救护车。在吐出血的时候,我是有意识的。
周围的声音突然惊慌起来:“怎么还这样?她不会死吧?”“不会是酒里的药有问题吧,
可那是喻哥知情的啊!”“完了完了,她要是出事,喻哥不会放过我们的!”明明前不久,
这些人还一口一个“她死了都无所谓”,此刻却开始惶恐不安。我痛到意识模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