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霄这才看清她的长相。她的五官很清秀，没有化妆，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，眼睛很大，
却带着一丝疲惫。她的目光很淡，像是蒙着一层薄雾，让人看不真切。
"你也对经济学感兴趣？"她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一丝沙哑，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了。
林霄笑了笑："算是吧。我叫林霄。""苏雨晴。"她说完，又低下头继续看书。
这种冷淡的态度让林霄有些意外。他习惯了女生们热情的回应，
苏雨晴的反应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趣。他注意到她的书包很旧，边角都有些磨损，
笔记本也是那种最普通的款式。"你经常来图书馆？"林霄继续搭话。"嗯。
"苏雨晴头也不抬，"这里安静，适合学习。"林霄还想说什么，
苏雨晴却突然合上了书："抱歉，我要去打工了。"她快速收拾好书包，起身离开。
林霄看着她的背影，若有所思。他掏出手机，给助理发了条消息："帮我查个人，
经济学院的苏雨晴。"林霄站在便利店外，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场景。
苏雨晴穿着便利店的制服，正在整理货架。她的动作很利落，但脸上难掩疲惫。
已经是晚上十点，便利店里没什么客人。林霄推开门，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。苏雨晴抬起头，
看到是他时明显愣了一下。"欢迎光临。"她很快恢复平静，声音依然很轻。
林霄走到收银台前，随手拿了一瓶矿泉水："这么晚还在打工？""嗯。
"苏雨晴接过矿泉水扫码，"十一点下班。"林霄注意到她的手指有些粗糙，
指甲修剪得很短，指节处还有细小的伤口。他想起白天在图书馆看到她写字时，
手指上似乎贴着创可贴。"你每天都这样？"林霄忍不住问。苏雨晴抬起头，
眼神依然很淡："生活总要继续。"这句话让林霄心里莫名一紧。
他想起自己每天挥霍无度的生活，突然感到一阵羞愧。他掏出钱包，
却发现里面只有几张百元大钞。"不用找了。"他说。
苏雨晴却执意要找零："该多少就是多少。"她的语气很坚定。林霄看着她认真的样子，
突然笑...
